都不会有关联的。

这会的福宝眼睫毛长长的,皮肤白得像雪,脸蛋红嘟嘟的,怎么看都觉得像他认识的一个人。

看孩子长得确实顺眼,淳亲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。

“福宝,以后家里有事到了京城,往淳王府递这块玉牌,自然会畅通无阻。”

然后把玉牌揣到了福宝的怀里,这话也是说给老秀才听的。

如果颜家理所当然地接过银票的话,淳亲王是不打算掏这块玉牌的,收了银子自然就恩义两清了。

也幸得他们家没有被金钱弄晕头脑。

打开门出去的时候,外面的饭菜已经摆好了,一共是三桌。

原本只做了两桌的计划。但是后来看来的人多,也都是男的,想想不方便又在空房子里多摆了一桌给孩子和女眷。

管家跟护卫已经把马车上的礼品都搬了下来,把堂屋都摆满了。

大多都是适合庄户人家使用的是细棉布、吃食、还有文房四宝什么的,可见备的人也是用苦良心,平时用着都不会太扎眼。

“待会儿我们骑马回去,马车给你们留一辆。”

老族长也不再推脱,谢过然后收下了,有辆马车出入方便的多。

吃完中饭后,珏哥儿把淳亲王又拉进了书房,单独相处了小半个时辰。

这次淳亲王觉得这个外甥成熟了不少,心思更加缜密,只是眼神中多了一股恨意。

小小年纪心思太深,性格太孤僻,他担心这孩子以后会走弯路。

淳亲王也察觉到外甥对福宝的不同,外甥不喜欢接触人的性格,让他多接触点乡野知道点人情世故,未必不是好事,有个能管得住他的小孩子让他牵挂兴许是件好事。

他想给这孩子在心里留一份羁绊,让他浸泡在仇恨里的心里保存一份亮光。

这样将来不论走到哪里,时间是长是短都不会觉得太苦涩。

“谢谢舅舅。”

听着淳亲王的教诲,珏哥儿不由泪水泛红了眼。

出来后淳亲王和颜爷爷说:“待会我带四个护卫先回去,珏哥儿还想留在这几天。

管家跟另外四个侍卫住到镇子里,你们不用管他们,三天后他们再过来接珏哥儿,你看可行?”

“有什么不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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